我曾是个士兵

几位老兵在二战中失明，只能在梦中看到。       这部纪录片可以算是基耶斯洛夫斯基纪录片中最强有力的作品之一了，不仅因为它打动人的主题----二战中失明的士兵----而且因为影片中克制的处理方式。       一开始，我们并不知道这些人之间的 ，每个人的自述都用特写镜头拍摄。仅有的提示是：其中有些人戴着黑色墨镜，还有些人看到“看见”这个单词是，用的是过去时。随后，白色银幕上出现了一个标题：“我问医生：现在几点？”他们平静的表达这一种相似的绝望情绪，一个人说：“我现在瞎了，为什么还要活着？”另一个说：“我宁可自己从地球上消失。”随后，画面再次白话，标题出现，士兵们五彩缤纷的梦境被引入，一个老兵说：“在梦中我什么都能看见。”第三个标题出现，“都怪这战争”，跟着的是他们有关反战和希翼和平的话语。       每次画面白话，出现标题时，都会有古典竖琴音乐声响起，与基耶斯洛夫斯基在本片中采用的叙事技巧配合得十分妥帖。对位的音乐与剪辑在一块儿的不同面孔，不同声音配合紧密。同时，这部短片还有一份淡淡的自我意识：老兵们看似坐在一张圆桌周围，但是我们的视线始终有阻碍，一片叶子或是一根树枝，阻碍不多不少，真好足以让观众注视到，即便我们也没法将一切都看清楚。导演没有使用长镜头甚至都没有主观镜头，目的是不让别人轻易下结论。       在基耶斯洛夫斯基的作品中，有着好奇的对称性：如果说八年后他拍的《七个不同年龄的女子》关于舞蹈世界中的女性，八年前的《我曾是个士兵》则呈现了战争背景下七个不同年龄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