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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铃

类型:动画片大陆-1

主演:未知

导演:唐澄,邬强

安琪云1

剧情介绍

本美术片为水墨动画片,改编自庐山“白鹿洞书院”流传的美丽传说。心地善良的老药农与孙女在深山摘采草药时,救下一只受了重伤的小鹿。在女孩的细心照料下,小鹿逐渐恢复健康,并与女孩成为形影不离的伙伴。而在女孩为保护它受了伤后,小鹿更是通人性地代她做了诸如上山采药、赶集卖药、采购食品等事。后来小鹿随女孩及爷爷在山上采药时,与失散的父母相遇,告别一刻,它与女孩难分难舍。       上海电影厂的这一系列作品是中国动画片的鼻祖,是已经绝迹的经典之作。当时参与创作的画家与工作人员们,如今都是彻彻底底的“骨灰级”人物了——半个世纪前创造这些作品的人们,都已不在人世了。       1982年,上海美术电影制片厂制作的一系列水墨画动画片都由画家手绘而成,每秒包含15张画作,画好后翻动纸张拍摄而成。一部动画片20分钟,制作起来相当困难。       动画片片头片尾的字幕都手写的毛笔字,与如今动画片片尾没有人看的配音演员表比起来,实在是别具特色。结尾时,笔画有力的“再见”二字显得非常庄重。       老师说:“中国人的特点就是非常的和平。你看老爷爷的面容,一点都没有邪恶的样子。”《鹿铃》这部动画片的主角除了那只小鹿,就是小女孩和老爷爷了。里面穿插着浆洗衣服的妇女和卖肉的屠户。这样的设置不能不让人联想到《边城》,也是因为这样的联想,一下子丰富了动画片的背景,更增添了乡土风情。这一类非常质朴、描写民风的作品,多是以幼童、老人、动物作为主角的,即使有不老不小的角色,也是初识世事的青年人,或是女人。这些角色都是非常单纯、接近自然的存在,在草木天地间耳濡目染,神情极为清爽。相比之下,中年人被社会浸染,难免变得复杂起来,很难表现出与山水相符的气质,灵性便更不用提了。因而,他们很少在这类作品中出现。这部动画片中唯一一个中年人的角色是一个屠户,他最初出场,便是用骨头在逗弄小鹿,鹿嗅而不得,便蹦跶开了。这不过是人类的小小伎俩,聊以自娱,在直来直去的世界中,反而显得无聊。并不是开不起玩笑,只是,动物待人大多毫无心机,逗弄的对象毫无辨别之力,便是有些玷污了动物的一片赤子之心。       动画片中还设置了“还报”的情节。鹿是因被鹰追捕而与父母失散、在林中跌断了腿被小女孩救起的,一人一鹿日久生情,女孩与鹿穿林而过,鹰的再次出现让小鹿惊慌而逃,女孩追赶不及,在石头上摔伤了腿。于是,小鹿戴着女孩的铃铛,代她去屠夫那里卖肉,在小女孩满怀期待中归来,一片融融之乐。人的社会与动物的世界中都有“还报”之情,人知天伦孝道,动物知反哺之恩。大可以打破二者之间的壁垒,在人与动物之间建立“还报”的关联。女孩与鹿,二者的纯洁相互照映,越发清亮感人。依依临别时之间的不舍之情,唤醒了观众儿时最柔软的情感——养的宠物走丢了或是不幸死去,都能悲痛好几天。这样敏感脆弱的情感在成长之中逐渐隐去,所谓的成熟与坚强,不能否认其中夹杂着冷漠与麻木。       女孩与爷爷家住山崖上,真是以天地为屋,以丰草为席。如今看来是非常浪漫的生活,可仔细去想,如此居所皆是生活所迫。爷爷一把年纪,鬓发全白,身系长绳悬在山间采山药,配乐轻快喜庆,却让人忍不住心生恻隐。虽然产生这样的情绪可能有违制作者原本的意图,可这样几乎有些“古典”的作品总让人去想到仍然通过农业自给自足的山里老人。他们完全依赖于自然的、质朴规律的生活与生产中,难道不是时时笼罩着听天由命的阴影吗?那种对善良的虔诚,在这个有着无情的恶的世界中,不也怀着一种隐隐的无可奈何吗?大概只有作为观众的我才会这么想吧,如动画片中的爷爷一样生活的老人们,只是朴素简单地生活着,不太去考虑生命与这个世界对他们的意义与恶意。因为这样的虔诚在他们心中,自是一种正道。       课后我问老师,这样的作品用现代的技术还做不做得出来。老师说很难了,因为都是一笔一笔画的,但如果用现有的技术做,色彩会更鲜艳,也会做得更精细一些。我感到欣慰,又有些难过。手工的绘制的作品不应该被电子技术优化或是代替,它的绝迹应当是对人们废弃它的报复,是传统艺术对于现代科技的反抗。可是更多的是难过。在观看动画片的过程中,老师反复感叹道:“要是中国用这种风格的动画片走下去,绝对能达到很高的水平,会有很多人看。”“这才是国粹啊!”可以感受到,人们的心中对于“传统”的东西是很有情结的,看到动画片中晕开的水墨与有些单调暗淡的色彩,总能让人心中泛起中国人骨子里那种含蓄平和的情感,那是与性格的优胜劣汰无关的情感,是一种不为了生存与竞争刻意培养的、与生俱来的情感。可是,由于生产周期长,一个画家一天只能画八张原画,制作代价大,这样的作品是难以进入市场的,在它盈利之前,很难确定是否有人会为了一部前景不确定的水墨画动画片的制作投资。人们始终向往有情怀的作品,这样的作品注定是代价高昂的,在眼前的苟且中尚不能自保的情况下,人都不愿意为诗与远方买单。“理想主义的期限大概是一年。”摄影师马良这样说。即使有人甘愿为这样周期极长的动画片制作放弃其他多金的工作,即使观众舍得消费高价的情怀,这样违背市场机制的文化产品,终究不能长久。       不想用这一部老片子去悟出对中国当今迷茫的电影业、动画业的启发,怀旧只是怀旧,复古出来的东西,也只是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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