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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亲爱的朋友们

类型:日韩剧韩国1970

主演:高斗心 金惠子 罗文姬 尹汝贞 朴元淑

导演:洪忠灿

剧情介绍

《我亲爱的朋友们》是韩国TVN电视台将于2016年播出的电视剧,该剧将由《我的秘密酒店》的导演洪忠灿掌镜,韩国金牌编剧卢熙京操刀剧本,由高贤廷、金惠子、罗文熙、高斗心等韩国演员联袂演出,故事将围绕着几个人之间的亲情、友情、爱情而展开始终呐喊着还没有结束、依旧活力四射的黄昏青春的一族们在黄昏青春时究竟会发生什么令人想不到的故事呢?他们和自己的一些年轻朋友们又将擦出什么样的火花呢?《我亲爱的朋友们》将启用全明星超豪华阵容以吸引观众的目光哦!像金英玉、金智英、罗文熙、朴元顺、周宪、高斗心等人都使韩国实力派演技高手呢,他们将倾情演绎黄昏青春们精彩的生活,顶尖戏骨们的强强联手势必带来愈加精彩可观的大戏,韩剧迷们和小编一起来期待吧!用阿莞第一人称写的短评。微博上有截图。
原文地址:http://weibo.com/ttarticle/p/show?id=23094039917447431200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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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韩剧《我亲爱的朋友们》原创剧评
莞啊,你的痛,我懂。
 by Kilualavender隽(隽永剧评)

献给所有因为原生家庭而痛苦和挣扎的孩子们。
你们是比常人要更坚强和温厚的存在,所以上苍才选择给予你们残痛的磨砺。
要一直坚持下去,坚持到所有苦痛都逾越和淡漠的那一天。
在某一个惊诧的瞬间,你会突兀地意识到 —— 原来所有疼痛的经历都是有其意义的。没有那些过往和回忆,就无法成就完整但并不完美的自我。
我对母亲最最大的期望,那便是她能永永远远生机勃勃地和我对峙,抗争,关爱。永永远远健健康康地活着,不要生病,不要失忆,不要衰老,最好也不要有一天抛下我独留人世。祝所有的父母儿女永生安乐。
正文
我叫朴莞,独生女。未婚,海归。为解决生计,平时会接一些翻译的工作,也一直不间断地为出版社自由撰稿,姑且算是一名作家吧。父亲已经离世。母亲;外婆,舅舅,外公都建在,一家五口分居三处。
我们家的女人都活得很辛苦。外公年轻时酗酒如命,酒精催化了男人暴劣的本性,男人猛烈挥击下的发泄是女人身心无法磨灭的夭殇。外公晚年得了痴呆,离不开氧气,像初生的小雏一般巴胶着外婆到处兜转。外婆高龄产下的独子却在壮年失去了一条腿,在床上废了数年后终于可以勉强地用拐杖支撑着走路。年过古稀的外婆独自负担着大片的农田,凭借着辛酸的蛮狠维系着一家人的生存。
母亲一生操劳,没有停歇过,一个人经营着一家中餐馆。她和父亲是自由恋爱,发现怀上我的时候应该是最幸福的时光吧。给我取名「莞」,是否希望我在任何境遇都坚守着微笑的样子?也许雄性天生的生理构造致使男人很难只钟情一个女人,所以父亲也陷入了天下男人大凡无力抵御的甜蜜诱惑 —— 外遇。然后如所有悲情的小说桥段一般,母亲亲眼见证了父亲身体的出轨,在他俩的婚床上。对于大多数女人来说,性爱是很难将灵魂和身体彻底脱节的,所以那一刻母亲眼里的身体交合就等同于灵体合一的污秽和背叛,即便只是短暂的。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傍晚,母亲带着我离家。彼时母亲走得很快,根本没有注意到我踉跄的步伐。走到某一处空地,她让我坐下,递给了我爱喝的酸乳。也许孩子有时比成人想象得要更为敏锐。我永远记得那时母亲空洞的眼神,微颤的手指,和绝望的气息。幼小的我似乎早已知道,喝下那瓶酸乳的结局。我不知道为什么当时的母亲如此冷然地逼我喝下那瓶酸乳,那种不近人情的坚持。我微弱的抗拒没有成功。在眼前的世界变成一片漆黑的游离前,残留的定格是母亲恍惚的泪眼和急切的呼喊。
岁月的齿轮转动着,四季的年华交替着。我长大了,留学了,恋爱了。到了适婚的年龄,母亲对我的管教依旧无孔不入,时而密集地让我窒息。我从最初放肆的叛逆,经历了徒劳的挣扎后,成就了隐秘的反抗。母亲不允许我做的,我都一一尝试了。我学会了抽烟,和有妇之夫接吻,与人同居, 甚至决定和残疾人厮守。不过最终我还是懦弱地浅尝辄止,心软地回归复位。我告诉自己那是因为母亲爱我,我也爱她。母亲希望我进的大学,我拼命地实现了那渺茫的希望。母亲希望我写的小说,有关她和几位姨的,我推疑再三最终还是决定动笔。母亲不允许我谈的恋爱,我毅然抛下了身心俱伤的爱人,回到了母亲身边。你们看,我是不是很听母亲的话?
我一直认为,这个世界上有两种人。仰赖着爱才能生存下去的人,和没有爱也能生存下去的人。我和母亲显然都不从属后者,却总是被迫地作为后者跌宕地活着。我想,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母亲以外,怕是没有第二个人承接过我灼烈的歇斯底里了吧。我是如此深爱着母亲,却往往也是伤害她至深的人。有时我甚至觉得,这样的牵绊对于我们彼此,都是一种近乎残忍的桎梏。我一直用自己的方式去深爱她,不是因为血缘的关系,只是将她作为一个独立个体的身份去尊敬,批判和爱护。只是,我这样私认为公正、平等、无私的爱,到头来也只是一种自以为是的伪善和自我满足的残忍罢了。母亲总是用着最凡常的方式,带着粗线条的深爱,渗入到我的骨血中;或许有时,带着一厢情愿的强制和沉重。那或许也是爱的一种表现方式,尽管参杂着癫狂和残暴的因子,尽管结局总是两败俱伤。
那一天我来到母亲的公寓采访她。我打开了笔记本,翻开了手账,拿出了录音笔。我笃定地削着铅笔。母亲风风火火地出了房间,带着一股生猛的火气。她张口便问:“你和东珍分手了吗?”
“我们根本就不是分手不分手的关系。” 我没有望向母亲,平淡地回应着。
“你既然不见延夏,为什么要见东珍?” 母亲没有松口,显然不满意我模棱两可的说辞。
“妈妈,我今天是来采访的。” 我抬头望向了她,说出了我的目的。
“什么?” 母亲显然没有听明白,一屁股坐在了我面前的沙发上。
“这不是妈妈的夙愿吗?你不是让我写小说吗?关于妈妈和姨们的故事。所以我打算来采访。” 我望向母亲回复道。
“你为什么和延夏分手?你喜欢过他吗?你们交往过吗?” 母亲咄咄逼人地发问。
“但是故事要从哪儿开始比较好呢?从妈妈出生的时候开始?不,从妈妈记事的年纪?” 我答非所问。
“你们在交往的,是吧?依我看,你们分明是交往过的。但是你为什么要和延夏分手?难道那个家伙也出轨了?像之前东珍那个混蛋一样?” 看来母亲是不愿放过这个她纠结的问题。
“成为残疾人了。” 我继续用刀削着铅笔,低着头没有看她,淡漠地回道。“妈妈你不是不让我和残疾人结婚的吗?” 我将铅笔的一头顶着柔软的大拇指,拿着锋利的小刀继续削着,反问道。“所以分手了。不, 是我遗弃了他。我不是很听妈妈话的吗?” 我终于抬头,和母亲对视。我自顾自地说着:“那现在开始采访吧。那个时候怎么样?妈妈故事的开始是。。。我6岁的时候,去外婆家的时候,从那个时候开始。。。你不记得了吗?我记得非常清楚。妈妈,你当时为什么要杀了我?。。。你不记得了吗?在野地上。” 母亲震惊木楞的样子有些好笑,竟让我有丝报复的快感。侧光下母亲的眼珠透亮地接近琥珀色,像呆滞的人偶僵直在空气中。我平视的目光正好可以看到她弯曲的五指留在牛仔裤上的抓痕。
“野。。。野地。。。狗屁,你疯了吗?说什么屁话呢?你真的没和东珍交往过吗?那你们亲什么嘴啊?为什么抱在一起?如果没疯的话,为什么要抱有妇之夫?骗谁呢?真是的!” 母亲猛然地起身,机关枪似地开口。
“那是失误。” 我乏力地随口回了一句。
“失误!!” 母亲立即高八调地回击:“说得真好听!臭丫头!还有,你听妈妈的话?艾古,你那么听我的话,所以才和有妇之夫在一起的吗? 疯丫头!真是搞笑。妈妈说的话都赶不上路上的狗屎了!你不知道你爸爸对妈妈做了什么,你才要做那种事吗?失误?!失误?!有张破嘴就胡说八道,臭丫头!” 母亲越说越生气,唾沫星子溅了我一脸。我没有看向她,她愤恨的表情一定很扭曲。她几次想要转身而去,又折了回来继续破口大骂。末了,我听到了她鄙夷的咂嘴和怨恨的叹气。
“我等你。” 我平静地告知,在母亲甩门离去之前。
我等了母亲漫长的一天。等待的时候,我整理了零碎的杂想。我帮母亲洗晾了衣服,擦拭了地板和浴室,收拾了冰箱和垃圾。说真的,我对自己的住所都没有那么费心地打扫过。打扫是很消耗体力的活动,所以我忙碌地没有空暇去思考恼人的现实。杂乱的心情随着汗水和体能的耗费而缓慢地沉淀平稳。深夜,母亲终于开着车回来了。在露台上的我注视着她的车缓缓地开进了小区。我和母亲四目对视。
“这个家倒是整理得挺好的,自己的家天天乱七八糟的。怎么回事啊?做从来不做的事。” 母亲进门之后环顾了四周便开始嘟囔。
“不做的事是小时候经常做的事。不记得了吗?从6岁开始,收拾屋子,洗碗筷,为了让妈妈笑,拿田地里开的花插花。。。那时候的我为了让妈妈喜欢,是什么事都会做的孩子。现在大了,厌烦了,才不做的。” 我陷入回忆地说着小小的自己,那个有点怯懦乖顺的自己,唯一的心愿就是得到长辈的称赞和笑意。
“那时候才令人怀念。” 母亲喷出了这句。
“有什么可怀念的。那时候的我每天都提心吊胆的,妈妈会不会逃走?妈妈会不会又喂我吃药?。。。” 我靠着壁柜,那一夜仍然历历在目。
“从昨天开始到底说什么胡话,让人听不懂。快走吧,臭丫头!看都不想看你一眼,还有东珍!”母亲绕过我,没有对视,径自脱下了帽子和外套。眼见她想打开电视,我走了过去,抓走了她手里的遥控器,盘坐在了她的面前。“妈妈,以后不要再干涉我的人生了!” 我郑重地向母亲宣战。
“干涉的话呢?干涉的话呢?妈妈要是干涉你的人生,你能怎样?你这个臭丫头,我让你不要见东珍,是那么让你像仇人一样仇恨我的一件事吗?” 母亲挺立着,用理直气壮的俯视角度对着我,盛气凌人地怒目圆睁。她拿着手里还未放下的包,往我头顶的命门狠命地敲打了一下,一股疼痛冲入我的头顶。母亲总是这样,遇到对她不利的话题,就用高分贝的气势咄咄逼人,或者用言语和行动的暴力来转移主题。在她眼里,我没有自主的权利;我永远是她的附属品,一辈子逃不开她的掌控。
“我为什么要见东珍前辈?!” 我哑着声反问着。
“啊,那也是我的错咯?!” 母亲坐了下来,大声地对峙道。
“对的,当然是妈妈的错。想要随便地活着。我为什么要抛下都同居了的延夏?” 我没有示弱地责问着。
“什么?同居?!” 母亲显然被这个新发现的秘密惊吓得忘记了教训我。
“我是妈妈的女儿。妈妈不让做的事情不会做。妈妈说讨厌残疾人,所以我抛下了受伤的他回到了韩国。当时妈妈晕倒了,也是个很好的借口。6岁的时候,在外婆家门口的野地里,喂我药的时候,我就明白了,我是属于妈妈的。所以,即使害怕的要命,但妈妈让我喝药,我就得喝药。我抛下延夏,都是因为妈妈。我疯了一般爱过的男人,因为身体不好抛弃了他。我的内心对我说 —— 坏女人,随便活吧。良心也丢掉,随便活吧。妈妈,你必须向我说对不起,对我说抱歉,为什么这么对我?!我是属于妈妈的吗?因为是妈妈生下的?妈妈就可以杀了我吗?为什么那么对我?我为什么是妈妈的?说啊,为什么那么对我?说啊!” 我抓起了手边常年陪伴我的笔记本,狠命地摔到了地上。我又抓起了随手可及的玻璃花瓶发泄地甩扔,里面有我为母亲采摘的纯白的小波斯菊,散落了一地。我握紧右拳,狠命地敲击着满是玻璃碎渣的桌面。我竟一点都感觉不到疼痛,我的内心满是激昂的快感,对母亲报复的快感。今天,我决意要让母亲看清我隐蔽的伤疤,要让母亲听清我按压的制抑。我一直对自己说母亲是爱我的,比任何人都要深爱;我是被期待着,宠爱着来到这个世上的。。。只是,为什么这样的爱,让我这样的痛?痛到微拉轻扯就会止不住地血涌不止?就好像每天给我吃最珍惜的菜肴,我不是呕吐到泛酸,就是拉稀到钝疼。结果,血脉的不畅致使器官只能吸收极少的营养。母亲的双眼充斥着茫乱的不置信,她一反常态地没有开口,只是粗重地喘着气。母亲瞪圆的双眼,撑大的鼻孔,抖动的双手,显然她还在处理着我过于庞大的信息投掷和情绪波动。
我双手握拳,继续拍打着桌面,用我平生最大的气力反复地发问着:“我为什么是妈妈的?我为什么是妈妈的?说啊!为什么?为什么我是属于妈妈的??!对我说啊!” 我从来没有如此歇斯底里地发泄过,似乎体内所有暴乱的分子都被完全地解禁,彻底地释放。我的内心似乎有着源源不断的爱和恨,爱中生恨,恨中有爱。 我从来没有如此清晰和强烈地意识到自己对于母亲和自身的爱、恨;以及我们都刻意淡忘的过往所带来的反噬和冲击。
母亲终于奔溃,她哭泣着抓住了我的手不让我自残,哭喊着:“你当然是我的啊!” 她抱紧了我。
“放开我!放开!快放开我!”我狠命地挣脱出母亲的拥抱,我的身心都排斥着她的触碰。“我真的讨厌你!我真的讨厌妈妈!”我无法安然地呆在母亲的怀抱里,呆在她身体里的每一秒都让我窒息和恶心到快要爆裂。母亲的爱,太过苛求,就像是严实的塑封,附「爱」的浓稠。母亲的爱,太过沉重,就像是暴力的棺木,以「爱」的名义。 母亲的爱,太过占有,就像是自私的枷锁,用「爱」的署名。
“我想着死。可是怎么能丢下你自己?怎么可以丢下你?你讨厌妈妈,你讨厌妈妈,我现在都知道了。讨厌就讨厌吧。” 母亲依旧用身体抱着我,挡住了尖锐的桌角和遍布的碎渣。我无视着她手臂上渗开的鲜红,内心却夹杂着双重的蹂躏,兼具着报复的快意和愧疚的心疼。发泄过后的我,却又想下一秒便狠狠地拥住母亲,向她深深地道歉。这或许就是母亲的命运吧 —— 无论孩子如何憎恨母亲,说出如何恶毒的话语,母亲都无法决绝地抛弃孩子,只把所有的苦、痛、悲、哀都咽进肚内。 这也许就是孩子的宿命吧 —— 无论孩子如何厌恶母亲,厌恶到想要剔除身体内那一半的基因,孩子都永生无法叛逃出母亲的领地。即使成功脱离,那也一定是经历了惨绝的博弈。
尾语
有一天,也许你会挫败地发现你进入不了孩子的世界,你会善感地发现不知从何时起孩子向你竖起了心防。。。也许孩子在你面前总是乖巧,可爱,听话,温暖的存在,甚至于是讨好般的。于是你放心了,心安了,松懈了。于是,你不再热衷倾听,热心关注,热切诉说,或者你步入了另一种炙烈的极端,接近教条的控制和洗脑的灌输,潜移默化,循序渐进,连自己都不自知。。。但也许,你会和孩子一起进化,成长,共勉。用心,但不过度,是最好的方式。你的资质,才能,学识,财富,累积是孩子的基垫和启蒙,也是壁垒和阻碍。理性兼具感性,悲观结合乐观,光与影,阴与阳,相得益彰,不可或缺。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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