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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相恋的两人

类型:日韩剧日本2022

主演:岸井雪乃,高桥一生,滨正悟,西田尚美,小島藤子,菊池亜希子

导演:野口雄大,押田友太,土井祥平ShoheiDoi

剧情介绍

“恋愛”を前提としたコミュニケーションになじめず日々暮らしている咲子(岸井ゆきの)。ある日、会社の後輩が企画した“恋する〇〇”キャンペーン商品を見にスーパーへ訪れた際、店員の高橋(高橋一生)から「恋しない人間もいる」と言われ、ハッとする。咲子は結婚を急かす母親のいる居づらい実家を出て親友とのルームシェアを計画するが、その親友が元カレとヨリを戻したことでドタキャン。心が折れそうになった咲子は、ネットで「アロマンティック・アセクシュアル」という言葉と出会い…。

恋情、友情、亲情、爱情,它们只是为了方便而被这样区分的。它们原本就只是情感的一部分罢了。不是缺少哪一部分情感就不完整、人就有问题的。 就像一道菜,虽然通俗的范式是盐油蛋米(对不起蛋炒饭或许不能叫菜),你也可以往里面加上自己喜欢的东西。 反过来,如果范式是盐油蛋米加上龙麟凤尾麒麟的蹄子,称作蛋炒饭之天上祥瑞一锅烩,不加那些看着龙凤呈祥实际或许不太好吃的东西不也是一道完整的蛋炒饭。 当然,即便我知道我手里拿着的是一份蛋炒饭,也还是会害怕别人说我没有情感。 曾有一次,帮一个说自己拿不了刚刚倒上热水的方便面的女生端到了她的桌子上,没有听到谢谢,却是“你是个好人”。 与她并不熟络的我当时没有反应过来。之后向人询问得到了“直男”、“没有体会女生的心思”等等等等。依旧不解,我只是遵从本心地帮个忙,为什么要跟这些男女私情扯上关系。 有女生约我坐坐,我问“咖啡馆还是家庭餐厅”,她说“都可以啊,我都无所谓的”,我“我很困扰,碰到别人解释太麻烦了”。 一个或许人缘还很好的男生却始终都没有女朋友(说完前面的例子感觉这句话相当自欺欺人),不时还是会碰巧听到“这人肯定哪里有问题”式的话。或许不是出自本心,但确实是在一人独居。 而解释基本也只会招来误解,所以被别人说喜欢一人独处的时候,也就顺着默不作声似乎被说中了心思,然而我并不是。 中学时和朋友一起放学,你等我,我等他,一群人一起走在路上各回各的家。然而这是有期限的,谁先找到女朋友就结束了。 曾经不时见面彼此支持的朋友,有了女朋友后,似乎只投身到温柔乡里寻找温暖了。 别人问我为什么不找女朋友,等是等不到的。我说我没有在等,我只是在逃避。别人又问,你想找个什么样的女朋友。我无言以对。如果真要恋爱的话,一定是想完满一生的,所以条件自己就跳了出来。 就像是初回特典的游戏,外观好看,内里丰富,还有让人能感慨初回真好的特典,被包装在一个大大的盒子里,塑封着薄膜隔绝着外界的尘土与气息。 假设自己是这样,希望身旁能够存在或许相似或许截然不同的另一款收藏。但是即便自己是这样的,却怎样能够找到另一款二十五年前的那样的游戏呢? 因而经常被甩一句“去幼儿园找吧”。 但说来说去,人和游戏还是有些差异的,不如比作封在坛子里的白菜与豆瓣。 不需要混在一起热辣地干柴烈火,就只要知道自己身边有着它,生活就有了平和继续的勇气。 曾经有位女生说,如果我到了某个时间节点还单身的话,她会在那时向我表白。于是我安稳地遇山打洞遇水架桥,碰到女生的示好心里会有波动但总还是把持了下来,顺风顺水地走到了那个时间节点,却等到了她说她已经接触了别的男生。感觉人生急转直下。 就像白菜转身,却发现原本以为在那里静静陪伴自己的豆瓣已经不知在何时远去了。 而自己,如果真的这样放下去,终究会被时间或是那肉眼不可见的生命点滴侵蚀为一滩烂泥。 真的要面对这样的命运吗? 终于在某个节日,收到唯一一条祝福后辗转反侧。如果不是恋爱的话,是不是就可以放下心中的那些牵绊和她一起生活?或许不是出自本心,但还是想就这样有个伴。 于是说出了“如果可以的话,要不要不谈恋爱,一起生活”。 嗯……只是模仿了下多拉马的台词,结局当然比多拉马更惨烈。而且相当嘲讽的是,在这一幕中,我与当初那位方便面少女的作为一致了。“明明只是帮忙,却被认为是在追求”/“明明只是问候,却被觉得可以一起生活”。 所以看到这部剧,里面的很多话我都说过时,看到评论区,还是把朴实的情感波动翻译成“喜欢”时,看到冬日清冷阳光落在我白色的桌子上时,不由想写一写,为什么它能带来我的些许共鸣。 至此,第一集的内容就结束了。剧 还会有下一集的。我 则不知道。

第四集

内容很直接,结构也很直接。 内容上很直白地阐释着高桥的想法及其与世俗的冲突。 结构上是很稳固的流动三角形。

结构上的事可以通过画一个三角形,三个角是三个角色,把他们在当前故事片段里的对手戏关系及情感倾向标注出来来看到三角形的流动。也能够看到情感三角形的逐步稳固。还可以通过场景视角来看,一开始的距离感很强,后来出现了越肩视角巴拉巴拉。这里就不详述了。

内容上,高桥这条线基本是在指出他眼中世俗恋爱至上主义的问题,前男友小一则是以既有规则、世俗、恋爱至上主义的形象推动着高桥的阐释,咲子则是作为小一动作的原因。 进入房子的第一幕是请求同住,起因是咲子与高桥同住,小一指出同住与恋爱没区别,高桥指出小一把自己的认知当作正常。 第二幕是正式入住,起因是咲子与高桥通常早餐吃乌冬面,小一指出这不就是情侣吗,高桥提出恋爱至上主义。同时小一这边体现出了一种钝感或可称作对不熟识的做饭这件事的认知不足,把咲子做的早餐称作“随便做的早餐”。在紧急联系人的部分,小一的“是我感觉奇怪吗?绝对不可能”则指出了对自己已有认知天然的充分自信。 第三幕是咲子进单间办公,二男对手戏。小一询问高桥是否有生理反应,其后指出是不是那方面有问题。这是通俗视角的演绎,也指出了对其不理解之物的解释方案是划归自己已有认知系统后进行体系内自洽的判断。可以想象,一个觉得男女共处一定会出事的人、脑袋里有清晰的情感发展阶段及其后动作指示的人这样进行解释是不足为奇的,也并不能够说这是他的问题。而“我要让自己可以接受”则更加直白地指出了人们并不是在理解彼此的基础上进行讨论的,而是在自己认知体系下进行讨论的。高桥提出的“想了解与提问冒犯别人是不一样的”则是一种比现实柔化比剧里其他话强硬的请求讨论的方式(讨论来了解彼此并进一步达成共识与通过讨论依照自己既有认知来攻击彼此差异是不一样的,能不能遵循前一种方式呢?)。小一的反应很童话,“我只是觉得‘原来是这样啊’”。进而或许达成了理解。这也说明,明确指出问题所在而不是天然希望对方理解自己也是令讨论继续的重要手段。这样能够理解对方的小一而不是“你说的就是错的,我想的就是对的”的人才能推动故事平和地进展。悲剧的是,高桥说“他怎么这样”。意思是高桥这一方反而不理解小一这种其实很有利于事情推进的想法,所以这时幸好是小一,不然又僵持下去了,或者是“对不起”“没关系”就跳过了真实的讨论。 第四幕是外卖批萨,起因是咲子提出选择批萨,小一提出巴拉巴拉批萨,高桥说这是邪道批萨。这里将咲子与小一二人统一了起来,高桥则因“里面有螃蟹”而接受。可以视作有共同喜好者通过共同利益同化弱势者。但这一幕结尾高桥指出小一把蟹肉棒当作了螃蟹,也就指出了某些共同利益是某方的误解,对他而言并不存在。 第五幕,探望。这一幕引入了两个外部人物,作为一个三角形内部矛盾逐渐化解的转折。这一幕里可以看到通俗的外部两人与可以识别两人行为的小一及另外两人的钝感。这里也就指出了人们分析辨别事物是依托自己既有体系来进行的,更通俗的小一与通俗外部能够达成一致解释,而没有这部分体系的咲子与高桥则感受不到这件事。与此前小一对二者观点的钝感照应,说明双方没有谁优于谁,只是不同的理解方式与角度。而其中一方势力较大而已(此前小一是一对二,这时变成了三对二)。 第六幕,企划讨论。起因是咲子提出企划案的恋爱部分难以想象,小一指出“差不多这样就好了”、“希望大家开心的心态是最重要的”,高桥说“恋爱至上主义会把一切都用恋爱来填补”。咲子的部分又一次指出了没有既往经验与体系是难以理解某样事物的,小一则指出人们并不一定想完美地阐释事物及争论的多方如果能够抱有为了彼此都能开心的心态争论或许就能够走向结束,高桥用语言明确指出了第三幕中提到的划归已有认知系统进行判断的事。这一幕内容很完整,从某类人没有既往经验而难以理解某样事物到因为难以理解所以希望通过简单途径来近似解释再到因而把这样事物当作既有体系包含的内容进行分析判断,并且说出了因为这样而出现的分歧的解决方案,因为天然是难以理解的,不妨不就这个问题的解释与共识单单凭借希望彼此开心的情感基础来获得一个解决方案。 第七幕,SunnySide。起因是咲子的情绪低落,小一提出听SunnySide,高桥看着二人的愉悦状态而露出微笑。指出咲子与小一(大家)还是有相同的地方的,高桥作为这时的外人露出微笑则指出“即便是局外人也可以因为理解了对方的快乐而感到满足”(这应该不能叫替代性满足吧)。 第八幕,小一质询高桥。动机依旧是咲子与高桥同住,小一再次质询,高桥说出了另一个非常重要的点:恋爱定义的存在与变迁(概念是人建构的,是满足不同时代人的诉求而不断变迁的,人认识问题可以通过使用既往概念来简化认知过程但不能将其视作固定的永恒的参照)。此时小一则体现了诉诸权威与共情的倾向,剧情向的目的是推动三角内部矛盾的消解,意图向的目的是指出另一种解决方案:神化某一方观点/通过权威给出认定(教庭与法庭)。如果在看这一幕时觉得小一好傻,不妨想想自己是否在某些地方也一样。“把‘你的’当作‘普通的’”也是说明了某一方的认知只是自己立场的延展,不具有普遍性。 第九幕,咲子回家。小一做菜包肉,听了高桥直白的解释后停下了自己加番茄酱的动作。而后无论是咲子还是高桥都得到了物质上的满足,而小一看着咲子也得到了精神上的满足。描画了争论双方中的一方直白解释需求与另一方体谅接受后,双方可以获得不同满足的场景。同时可以看到小一手上缠着创口贴,但是他却没有说出这件事,展示出了理解与改变(理解做饭,改变去做饭)带来了部分痛楚,指出痛楚可能会把问题带偏,不妨不说。同时,或许有的人会因为这部分痛楚而激化矛盾,或许有的人因为预知了这部分痛楚而不愿理解与改变,带来了与故事不一致的走向。 第十幕,小一咲子面谈。看到这儿的时候已经累了就没多想……

另: 下面说了一通自说自话且有歧义可能引战的内容,但是写出来了就不想删掉,所以就这样吧……

看了第四集想写下来一方面是因为这集很简单直接,另一方面是感觉在三个角色身上都看到了自己(或是别人眼中的自己)。可能算角度刁钻的高桥,很天然且意想不到(我只是在想原来是这样啊)的小一,大家快乐我就快乐的咲子(可能算毒舌的高桥,一味输出自己看法不顾他人(其实也没有吧…)的小一,因为觉得自己不理解企划主题就连开始都不进行的咲子)。前段时间因为类似的讨论基本算是失去了一个朋友,所以看到小一的时候想,或许她眼中的我是这样的吧,大男子主义、自说自话、莫名其妙、把“我感觉”和“普遍的”混为一谈,甚至小一会因为高桥的话而不加番茄酱,我则不一定(我只是希望讨论问题时能够作为讨论双方把自己的观点立场讲述清楚,然后试着转换立场优化观点)。或许像是两个人讨论去哪里吃午餐,A说因为天太冷了担心自己神经系统出问题不要去太远的地方,如果有味道重些的热汤似乎和这个天气很搭,高糖的甜品能带来快速提供的能量避免身体因为寻找食物的过程带来的寒冷而真出现问题,肉类作为主菜带来可以持续供给能量的储备巴拉巴拉,B说你考虑我了吗。A只是说了自己的立场与观点,期待B给出Ta的,而B认为A提出的应当是考虑了自己立场与观点的直接可以讨论的方案,Ta说这么多根本没有考虑自己,并且与自己眼中的事实不符。如果A真考虑了B,会与B真实想法一致吗?不一致的话,关于食物的讨论估计就变成了“你怎么这么不了解我”的单方面输出。况且B觉得一致的时候,是真的一致吗?所以才不喜欢和女生交往(不是说只是不喜欢和女生交往……),她们会因为我下意识地半蹲来与她们平视而感到关心的愉悦,也会因此感到歧视的恶心,会因为走在前面的我下意识拉开门请她先过再关上门而感到尊重的愉悦,也会因此感到歧视的恶心,会因为我顺着话题下意识说了句“所以才不喜欢和女生交往”而关心我的情感状况,也会因此感到“凭什么只是不喜欢女生”的歧视的恶心。这样的事当然不只是和女生相关,“你都快一米九了,怎么能理解一米七男生的想法”“你一北京人别和我聊这个”类似这样也不时听得到。一方面我们总维护着自己的立场,即便那立场只是机缘巧合落在了那里,一方面又总天然认为立场不能改变就会带来无法沟通。所以讨厌着立场不同的人,又讨厌着讨厌着自己立场与其不同的人。这一集给出的一些点和解决方案算是我接受的了。说了这么额外一通可能也无法准确表述我的观点,毕竟文字掩去了很多有用信息啊。所以请见谅或者无视。

因为想到了一些事所以整晚难以入眠(或许是因为睡前喝了咖啡……),所以这次续写的内容姑妄言之。

幼儿园时有女孩亲我脸颊,小学时有女生跟我说话便脸红,也早早有女孩被同学戏称为“(我的姓)嫂”,刚上初中两星期,换座位时临座的女生哭着对我说“你能不能不要换走”,被极道同学拦着路要挟“她喜欢你,你别负了她”,在夕阳下的操场众人的暗中围观里拒绝了直抒胸意的女孩,也始终记得某个女孩唯一一次梳着低马尾上学时我惊讶地站定却见她脸带红晕掩住的微笑,高中时有女生不知为何每晚发给我两个句号,也有女生被闺蜜推到我面前“快见见你男神”,偶然同学提起某个女生说过的“如果是他,我可以”,集体出游四个女孩远远看到我一起向我呼喊挥手,交流学习离别上车前大家把我挤到了最后,透过车窗看着我与那位他们口中的白富美同学遥遥告别,没有留下吻、拥抱,甚至联系方式。至于大学及之后,也不太想描述了,反正到了现在,我还是孤单一人。(挑了一些好像挺经典的记了下来,虽然或许其他的在别人眼中才是经典……)

看起来机会很多,但似乎它们来到我面前时,在我眼中并没有意识到恋情会发生在我身上。看到朋友与他的恋人并肩走在前面,我会笑;看到朋友因为喜欢的人做了正向的举动而抑制不住地大笑时,我会笑;看到朋友在球场上转身指向他的恋人时,我会笑。看到他们的恋情与幸福,或许我很开心,但我始终没有意识到什么是自己的恋情。我可以去描述、评论、剖析某段爱情故事,但却似乎总有着一种距离感。或许就像平时拿起笔看着,感觉没有距离,但开始画画,无论是纸还是笔,都有了距离感。把与自己无关的事物都视作了独立于自己的一部分,甚至把自己的精神肉体和故事都视作了客体。有人对我说“你没有人的气息”,有人对我说“你只在乎你自己”。但到底什么是我自己。

前面提到,或许有人会把小一看作我,无论是自我,还是时常拿爱情当例子或话题。关于后者,我解释过,为什么会选择爱情故事作为题材、学生作为主要角色,因为爱情亲民却也虚无飘渺,学生有着无限可能,二者都是作为万能口袋承载想法的。你说画家画画,画材手法专有名词稍有偏颇就会带来与表达内容无关的争论,但爱情这东西,谁说得清呢?(但看了爱情剧的评论我也开始怀疑起来了,好像很多人都能清楚地定义爱情并清楚地反驳别人)你说刑警探案,经常脱线卖萌可能就被质疑哪有刑警是这样的,而学生搞不清楚状况是不是就很无所谓?他还是个孩子嘛。

可怕的是,人们似乎在逐渐失去读懂童话的能力。

似乎爱情故事一定是这样的,似乎爱情故事讲的一定是爱情。似乎学生们的故事就是校园故事,似乎学生们的作为与想法也和社会人的我们无关。 我们身边总会有朋友长得不好看,于是我见过只是因为长得丑而被欺负的人,似乎“长得丑的人是一定要被欺负的”。当我以与对待好看的人无二的态度对待人们认为长得丑的人时,曾被人说“你不要这么对她啊,明明她那么丑。”(被长得好看的人说你别装得不在意别人美丑、被长得不好看的人说你跟我不一样怎么能理解我时,真的无言)

赞成票与反对票之外,还有弃权票。支持与反对之外,还有无所谓,还有其他观点。弃权票太多了,意味着当前议题商讨的观点缺少价值。当然,也不是因为少数的观点是少数的才需要保护,而是因为它是一个观点;不是因为多数的观点强势而需要批判,而是因为它忽视了其他声音。 是与不是之外,还有空。是与不是是一个主体与它的反面,色与空则是两个主体。你色我空不意味着我否定色或者不色,我只是空而已。你在那里,或许我的心中也没有你。即便有了你,或许也不会去评价你。红色没有绿色的对立面,黄色没有蓝色的对立面,大家只是在色环上彼此相望(突然彩虹了起来)。

虽然说作“无法相恋的两人”,或许可以变成“无恋的二人”(无法且无相),无法:二人的相处没有既定的参照模式,无相:二人的相处没有可以准确描述的状态,无恋:二人思想中没有“恋”的概念(嗯……不是恋空)。(刚刚提到了是与不是只是一体两面,有的人会因为感觉“非什么什么”的描述缺失了己方的主体性而下意识激动,所以“无恋”可能更能避免友军互相伤害。而“无性恋”这个概念还是太大了,容易在内部分隔为更小的部分。这样划归群体还是有一定风险的。)

抛开故事,无恋的两人还是有可能相恋的,因为就像没有地图散步,只要没有刻意规避到达某个地点,还是存在到达别人规划好的地点的可能的。如果是纯粹的“无恋”而不是“拒绝、讨厌、排斥恋”的话,也不一定需要学着理解、评价、重新定义“恋”的概念。如果真的有这样两个人共处了,也没有必要以否定“恋”的方式联系彼此。就像恋爱的两个人如果都没有“纪念日”这个概念,就没有必要去刻意学习或是一起否定它,相安无事便好。

如果“自己”不是空的话,那我和自己算是相安无事。

因为最近很累,却总想看完就把想法写出来,又因为很累所以没有细读,所以这次写的全都是看时的想法,看到这里的话,对不起。 (和剧有关的差不多只有第一个问题……)

首先是两个问题,第一个是,高桥说去小田原吧,咲子最后对小一说不希望家人还要勉强或是压抑自己,那收到家人善意的请求时会不会也要勉强自己呢?觉得对方需要安慰而需要自己善意推一把因而明明觉得彼此的情感要自己化解却上前一步推了她一下,自己算不算勉强了自己呢?勉强了自己而试着安慰她,会不会让两个人都陷入了勉强与压抑的境地呢?如果只是陪伴的话,家人需要在意并试着缓和彼此的情感吗?(对不起这不是一个是一组……) 高桥与小一对谈时,高桥说现在状态挺好,我便想到了这个问题的一个延展,快乐可以共享,悲伤呢?仅仅就我个人而言的话,我不希望对方在悲伤的时候打断她的悲伤。我们永远只能自己克服悲伤,而别人仅仅对于情感进行的帮助一方面或许只会让我们试着绕过悲伤,一方面或许反而令悲伤的我们分开心神用于表现出感谢对方的关注因而无法体会那份悲伤而难以切实克服它。(又想起来有人对我说过“你没有心”。这又延展一个问题,如果这样看待情感生活的话,伴侣有什么意义。人们寻找伴侣时或许就像磁铁吸引,啪一下很合,或许有一天不知怎的相互排斥而又匆匆分开。没有极性的二人,就像一滴水与另外一滴水,可以总保持着那样的距离。那又有什么可以令二者可以称彼此为伴侣呢?) 第二个问题是,小一说的那句组成家庭后去温泉是在求婚吧?

一个吐槽:一说人认真就是书上贴满便签纸……虽然因为这样的事被时不时夸赞一下,但仅就我个人贴纸这件事,我真心觉得,贴纸是为了方便我,这既不是珍爱书又不代表很在意里面的内容,别人需要的时候我可以快速索引出内容而已,这有什么认真不认真的呢?一本书贴的花花绿绿的还有索引的用意吗,直接把书剪下来当贴报再写感想不更合适……我倾向于摘录加注,不往书上做标记。所以这样的场景要是“他从里面摘录了很多内容甚至写了很多自己的想法”就感觉更温柔些。不过贴标签纸和小一还挺合,但若是我我一定先吐槽一句“虽然贴了那么多标签纸很粗暴呢”。

一个满足的点:高桥和小一对谈,高桥说现在状态挺好,小一说想要公平竞争,我当时脑袋里蹦出来“恋爱脑”三个字,高桥果然需要吐槽这句。(如果咲子没意识到自己的情况估计就离开高桥这样的状况被小一追走了……,这是血与泪的教训。“我也喜欢XXX,我要追她。”“?为什么跟我说?嗯,她是挺可爱的,你努力。”只是享受相处关系而不是恋爱关系的话,青少年时的异性玩伴就会被追走,嗯……于是的确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两件跟剧无关的自己的事。 第一件:咲子像我家附近一个餐厅的老板娘。然后想起来前段时间因为无聊帮了老板一个忙,结果去吃饭又被请求再帮一个,还限定了截止日期……另外之前因为看着他家女儿很小四处跑,觉得给支笔或许就能让她安生些或许还能培养个兴趣,顺手摸出来了一盒之前顺手买的樱花BR彩笔给了她,后来发现她拿着BR杵地面……对不起,送的礼物有点超前了。(另外什么类型的正常人会日常带着一盒彩笔。) 第二件:小一说高桥坐着车看窗外笑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以前坐公交车(纯粹就是坐公交车,没什么目标看着顺眼就上,有时会坐到山里有时会坐到村里。从高楼林立坐到山里或是乡里的过程很有意思,尤其是下起大雨来……有一次我只是出去吃个饭,结果手机掉在了车里,借了店员手机打了几通才接通被告知在那班车终点站。于是我知道了虽然都能到这家店,但有的车终点站在附近,有的车终点站在几十公里外……两点吃完饭,六点多才到家,下大雨没带伞手机进水,这样的事情体验一下或许也还算有趣。)时的两个小故事,能想起来是因为这两件事是接连发生的。第一件是坐在空空的公交车后座的我无聊望着窗外,刚刚上车的女生径直走向我坐在了我身边,我不解。然后她睡着了……头歪向我,手撑在我俩中间,若不是我意识到了她睡着了把手放在了腿上她就会按在我手上。然后她的头一直在晃,终于帽沿撞到了我,她立即说对不起,说完就在碰巧到了的那一站下了车。这样的事真的好巧啊,如果她没有碰到我就会坐过站。第二件是我在等末班车,车站只有我一个人。一个女生在桥上望了很久,走了下来,先站在那里等了等,然后走向我,问还有车吗。我说按时间来看应该还有,她说能不能请我帮忙查下她应该坐到哪一站,她的手机没了电。我有些不解,那她是怎样确定需要坐这班车的呢?她的手在我的手机屏幕上划着,纤小的手机(我奉行手机小而方便有需要用平板的观念,所以这些年一言难尽…)让她几乎每次划动都会碰到我的手(我当时为什么没有把手机给她呢…),我有点儿尴尬,但这尴尬持续了很久……上车之后,她坐到了车厢中部偏后的座位,我则因此选了靠前的位置,虽然对坐,但是拉开了距离。但过程中,她起身看了我身后的路线图,顺势坐在了我身边的位置,又问了问我刚刚查到的是哪一站。我说了,她说好像下车还要走很远。我说是的,而且那段路可能还很黑,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送她到小区门口。她拒绝了,但还看着我。我更早下了车。深夜还真是会有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事情发生,最大的估计是人们会记不清事情,比如刚刚确认过的要下车的站名。而且一个不到一米七的女性会因为回不了家的恐惧而忽略一个一米九成年男性可能的威胁,还会鼓起勇气坐一班自己都不知道在哪站下车的末班车。这告诫我们,早点睡觉。好吧这两件事情又是后知后觉的我或许错过的认识新朋友的机会。

第六集,没有很多想说的。 首先是一个吐槽,妹妹,那么痛的时候别想这些事了行不?在人生游戏中,妹妹说出了心中明确的轨迹与节点。这与此前我提到的小一有完整的情感发展阶段与路径相似,而在这部剧中这样的事显然是个标靶。“不用太在意那些所谓的轨迹与阶段,它们只是有的人这样认为而已,你可以不去在乎它的。” Party中出现的第一位女性说的“我不确定,但我觉得也没有必要得出答案”也相似,了解自己(赋予自己特质)(给自己贴标签)是自己的事,不必强求,走到哪里都好。 第二件事是关于形式(婚姻)与内容(关怀)。在日趋完善(中性词)的社会中,形式逐渐与内容剥离开因而形成了一种新的内容。于是形式与内容可能出现分裂而不一致的情况。假设最初婚姻与关怀是形式与内容一致的,有人谋求关怀而寄存于婚姻,人们逆向认为婚姻带来关怀,于是有人谋求婚姻本身,这种错认因果带来了有的婚姻没有关怀的状况。就像吃糖,糖是快速干净的高能量,而它附带有甜这个属性,人们本是因为甜能指示能量而吃甜,却也会趋向于甜,因而甜味剂被广泛应用。这是当代人/现代人普遍面对的问题,自马恩指出了这个问题开始,我们便能够不断意识到这件事。 日趋完善,意味着对于现象有了更明确的定义,于是为了更明确而不断细化分化,带来了越发展越分化的表象。这样,即便只是0.01权重的差异也会带来新的名词与概念,人们因为这0.01权重认为彼此有很大的差异而不断孤立。完善是系统的完善,不是人的。这与上述形式与内容的分化一致,系统或许本是为了人而诞生的,却独立成了一个独立于人的个体,完善着自身,却并不一定服务于人,或者至少不服务于你。所以没有必要自己给自己贴系统化的标签,这会诱导着自己脱离自己。 静静体会什么是自己,什么是重要的,而不是照着不知从哪里得到的路线走下去。妹妹你现在痛是最重要的,别去想虚无飘渺的社会概念了好不好。 另外则是看到出轨对象照片时,想“脸型好村花”。想起有人问过我,是不是特别喜欢村花。那时我都不知道她是谁(说的过分了啊,没看过作品听过名字看到过几张照片),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问我,因为她的口气好像很不开心。后续的事我不记得了,但估计是不欢而散。令我印象深刻的原因是那种面对意图得到含有明确指示的回答却用意味不明的问题提问的情况时的迷惑真的好深,那时我的脑中满满都是“啊?我都几乎不认识她你问我这个做什么?都不认识怎么能说喜欢(还是 特别 喜欢)?”这么多年过去了我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问,我也真的好好奇。但这种预设了是或否答案寓意的问题,不随机应变判断这问题是否在当下有意义的提问者,着实令人迷惑。 (原来脑袋里三句话写出来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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